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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個忍者。

一個從暗部退役下來的忍者。

去年的這個時候,我才剛剛加入暗部,對於整個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觀,甚至覺得自己的抉擇很不錯。

然後去年年底,我深深體會到了人生的悲哀,雖然不是這個原因迫使我離開暗部,但我終就是離開了。

退役後的我,回到了下忍的身份,回到了我的小隊第二十九班。

嗯?

你說為什麼一個下忍可以加入暗部?

那是因為當年的暗部總隊長與我的關係算是良好,要說我靠關係也無所為,因為我已經離開了。

扯遠了。

話說回到二十九班後的我,雖然沒有說很出色什麼的,但至少也稱得上是可攻可守型,另外我的智商方面也不算太弱,在整個班裡也可算是不可缺少的隊友(大概吧?),可今年四月因痛失母親,我請了三天的假。

我回來之後因為心情沉重等原因,也沒很積極的問之後要出什麼任務,好在與我同班的夥伴大致告訴了我任務內容。

我啊,這一輩子中,還沒有懷疑過夥伴說的話。

我非常信任我的夥伴們。

可今天我知道我又錯了。

今天跟同班的夥伴一起深入敵營,正準備殺敵時才發現自己已掉入陷阱之中。

無可奈何的情況下,我與同班夥伴背靠背的與眾多敵人纏鬥。

無奈寡不敵眾,我在無法等到救援的情況下,接近了瀕臨死亡的狀態,我的魂魄在地獄口徘迴,右肩被燒了一個大洞,瘋狂的噴血。

我昨天就告訴過我的夥伴了,如果救援來了,不救我也沒關係。

於是我被擱置在一旁,直到戰鬥結束。

我被同班夥伴救了回家,不停滴著血的我只能暫時吃顆增血丸擋著。

「可惡,我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。」文太將我放在椅子上。

「無所謂啦,反正沒有人死啊。」我倒在椅子上,一邊拿起豆漿補充該有的體力,傷口很痛,但我沒去理會。

「什麼無所謂,我第一次帶隊就讓夥伴受重傷,只有我們兩個在殺敵是怎麼回事?」文太怒氣沖沖的說。

「我說了,很多事都無所謂,反正救援也來了啊。」我攤在椅子上,有些疲倦的揉揉微疼的頭。

「不是這樣說啊!夥伴之間竟然連說任務內容更改了也沒有,就讓我們兩個殺敵!」文太懊惱的說著。

「你懊惱個屁,這邊被開了一個洞的是我。」我指著自己的肩膀扯出笑容。

「就是這樣才懊惱啊!」文太真不愧是我的好夥伴,對於這種事竟會內疚。

「沒差啦,下次出任務前我會在,交給我就行了。」我懶洋洋的半躺在椅子上。

我笑了。

我笑,人生有太多亂七八糟的黑暗。

我笑,這世界好似光明其實黑暗。

可真正讓我笑得出來的是,在這麼黑的世界中,我還有著夥伴。

至少這一點點光明沒被抹去。

我還活著,今天以後,我還會碰到更多的黑色。

可是如果我身邊有像文太這樣的朋友,那麼我無所畏懼。

有夥伴,我怕個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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